“皇后的弟弟?你以为你是谁啊?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!你这个狗杂种!”毛语诺觉得很好笑的嗤笑一声,对他骂道。
“别人不知道,我可清楚的很,你其实就是……”
“闭嘴!你这个……”徐敬言被刺激到了,他话未说完就被毛语诺打断。
“你才闭嘴!”毛语诺也大喊一声,手起刀落将刀砍进他的大腿,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。
“你……你!”徐敬言咬着牙瞪着她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什么你,你就是该死!自己做过什么事心里不清楚吗?需要我一件一件的告诉你吗?”毛语诺神色发狠的逼近他,冷冷道。
“你根本不是什么嫡子!是大长公主和你哥哥搞出来的!你哥哥其实就是你爸爸!”
“你闭嘴!你闭嘴!!闭嘴!!!!”他像疯了一样用力挣扎狂喊。
“可惜徐丞相并不知道这件事情,他要是知道会不会气的驾鹤西去呢?”
毛语诺冷笑着,观察着他表情的变化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!”
“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,我就是知道。别急,我还没说完……”毛语诺说着,从一旁拿来一个凳子,在他面前坐下。“所以呢,你想娶大公主的事就泡汤了。也对,如果我是皇后,也不会同意将皇女嫁给你这么个丢人的东西的。”
徐敬言突然安静了,他可能想到了毛语诺接下来要说什么。低着头嘴唇抽搐着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于是,你就对徐敬年还有娶了大公主的陈允怀恨在心,竟然暗杀了陈允。可怜的海国公还以为儿子是病死的,你猜猜他要是知道了你会怎么样?”
“别说了……”徐敬言的声音十分颤抖。
“你也害怕啊!你怕海国公查出来整死你啊!哈哈哈哈!”毛语诺一拍手掌,冷笑变成疯狂大笑,她现在的情绪也已经无法控制了,和徐敬言一样是失去理智的状态。“你就跑去抱姚斌的大腿,为了换取他的庇护还卖了自己的侄子,啊不我说错了……是弟弟。你可真是老太太靠墙喝粥——卑鄙无耻下流啊!”
“我做错什么了?我没错!”徐敬言突然抬头大吼,完全没有悔过之心的对着毛语诺咆哮:“凌挽凉不过就是个出身低的庶公主!嫁给我那是她高攀!从来没有人敢和我抢东西!陈允那个臭小子他活该他!谁挡我的路我就杀谁!我乐意!”
毛语诺一脸疑惑的看着他,觉得又气又好笑,想听听他接下来还会说什么。
“至于徐潇然那就更可笑了,要怪就怪他和他娘长的太像了!那么漂亮的小孩子谁在乎是男是女啊?父债子还,都是因为徐敬年我的婚事才黄了的!我做错什么了?我做错什么了!”
徐敬言红了眼,如同一条恶犬一样狂吠。
“好,好,不愧是你。”毛语诺佩服的点点头。“后来呢,你又对新婚的第一任妻子非打即骂。因为她是个门第不如你的弱女子,毫无还手之力与话语权,不到三个月居然就被你虐待致死。但很遗憾,上官汐出身一品大员,又是个自小习武的练家子,你打起来甚至不是她的对手……”
“冷战了一段时间后,几天前你在她的饮食中下了毒。多亏了这样我才能顶替她的身份趁虚而入。”毛语诺叹了口气,将刚才砍入他大腿的刀拔了出来。“本来……这些和我都没什么关系……和我没有什么关系的……”
她突然大吼一声,举着刀朝徐敬言疯狂地砍了过去:“可你居然杀了我的妹妹!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!我今天不把你千刀万剐了我就不姓毛!”
“她还是个孩子!她才十五岁她什么都不懂!”毛语诺愤怒的一刀一刀砍过去,她几近疯癫的发泄着。“一直都是她陪着我!只有她陪着我!她是我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——你为什么要杀她?你说啊!你说啊!快点回答我啊!!!”
“像你这样的渣滓!趁早去死就好了!还有这个荒唐的国家!快点毁灭就好了!”毛语诺像一头发疯的狮子,咆哮着,瞪着血红的眼睛,向他砍去。正当她打算再砍下一刀时,一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差不多行了,人早就死了。”
青年平淡的声音。
“放开我!”毛语诺一把甩开他,还想对着那具血淋淋的尸体再砍下去,可手到了空中不知为何就停滞住了。
她本来还强忍着眼泪,这时候却突然打开了泪闸,登时颤抖着滑坐在地上嚎啕大哭。
“呜呜……呜啊啊啊啊啊啊!好过分啊……为什么啊……这样实在是太奇怪了!小莹……呜呜呜呜呜——我一定要报仇!我一定要亲眼看到月煊覆灭的那一天!”
胡筱璟无奈的看着她崩溃的大哭,没有说话。
翌日,夏祭,同时也是神姬下嫁驸马,一双新人大婚的日子。
晚上,月光照耀在台阶上,红色的地毯铺陈开来,凌挽歆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上了婚轿,豪华的送亲队伍吸引了百姓们夹道瞩目,声势浩大的一路向刚修建好不久的公主府而去。
放鞭炮,大红灯笼开路,沿途一路吹吹打打,好不热闹。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,路旁皆是维持秩序的士兵,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,比肩继踵。
公主出降,再加上夏祭是月煊除过年外最大的节日,百姓们都十分高兴。
领头的宁蒙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,他穿着一身大红直裰婚服,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,头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,身体挺的笔直。
“驸马真是一表人才啊!”
“祝公主驸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!”
老百姓们纷纷祝贺称赞道。
宁蒙得意极了,一路上不停的笑着拱手向大家表示感谢,等到了公主府,他脸都笑僵了。
诸多繁复的礼节与拜堂礼成后,宁蒙到酒宴之中与宾客们交际,公主便按照规矩等在洞房里。
“公主还没用晚膳,我来给她送些吃的吧。”凌挽歆的贴身宫女提着餐盒,向看守在洞房门前的侍卫解释。
两名侍卫互相看了看,打开门,放她进去。
“啊!”
宫女刚进门,吓得惊叫,手中的餐盒滑落掉在地上。
“怎么了?”侍卫们警惕的探过头。
“公……公主……”
宫女指着空无一人的床榻,惊叫起来:“公主不见了!”
“不好了!公主不见了!”
顿时,公主府内乱作一团。
“什么?”宁蒙听闻大惊失色,狠的牙痒痒的握起拳头:“一定是他们!是那群臭小鬼搞的鬼!”
“没关系,正好将他们一网打尽。”
一名身材高挑的绿发女子向宁蒙走来,说道。
她看起来大概二十几岁,身高至少有一米七,身材纤细,脸上的表情十分冷静。“我是木蕊,是暗域第十座使木桓的从者,也是他的姐姐。您放心,为了防止这种突发状况的发生,我们今晚出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,是不会让FDO得逞的。”
“FDO?”宁蒙有些纳闷的重复了一遍:“算了!不管了!拜托你们了!”
“好,您自己多加小心。”木蕊说完就纵身一跃,消失在了夜幕之中。
“三名座使,五名从者。慕瞳姐姐这手笔是不是大了些?”某个房顶上,罗格啃着鸡腿问。
“而且有两名是上位圈的座使,第二座使洛禹襄和第四座使姚斌,那群家伙有那么强吗?”罗薇在吃水果,同样疑惑的问。
“我哪知道,所以我们到底是来干嘛?”罗格咂咂嘴,继续问她。
“不知道,看戏的呗。反正不用我们出手,慕瞳姐姐又没点名让我们去。”罗薇摇摇头。
“算上我们就五名座使了!可恶的FDO!何德何能啊!”罗格突然炸毛,将啃剩的骨头向下扔去。
“沃日啊!谁!”
好像砸到人了。
“怎么是你啊菜鸡,你没在打架吗?”罗格向下看去,发现砸到的居然是胡筱璟,这也太巧了吧。
“打什么打!爷打完了!”胡筱璟没理他们,骂骂咧咧的离开:“爷要申请手续换图去了!别烦我!”
“搞什么啊!还敢自称爷!我才是爷好吗!”罗格气的跺脚,对着胡筱璟的背影大骂:“我是座使!你是从者!你居然对爷这种态度!我要告状扣你的工资!把你开除!开除!”
“他申请什么啊?他不是姚斌的从者吗?”罗薇纳闷的问。
“姚斌哪去了?他能同意吗?”
“笨蛋!菜鸡!你有本事和爷单挑啊!爷让罗薇让你三招!”
罗格还在骂。
某个地方,一个深受重伤面目全非的高大男人从乱石堆中爬了出来。
他浑身青紫,像是中了剧毒。一口黑血吐出,身体摇晃着似乎奄奄一息。最可怕的是,他的头被削去了三分之一,居然还活着。
男人一步一步的走出来,在距离他不远的地上,有一具少年的尸体。与其说是少年,不如说还是个小男孩。
他的身体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,只剩下了一只手和半条腿,胸口被贯穿了一个直径十几厘米的大洞,连接头颅与身体的脖子也断掉了。是真正意义上的死无全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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